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庆余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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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尽的鄙视(苍穹)(2/4)
山之后还得下山,所以就根本不用上山;就好比我出生之后还得死亡,所以就根本不用出生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照人类的思维模式来说,正因为一切都是有限的,所以一切才具有意义。财富、权力、资源、乃至时间,所有一切都是有限甚或稀缺的。当财富是无限时,财富就没有了价值;当资源是无限时,资源就没有了价值;当时间是无限时,生命就没有了价值。于佛而言,当一切都成为无限时,存在便没有了价值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偏偏这世间一切都还有限,偏偏众生虽说不上个个都很滋润,但都还痛并快乐着。于是佛祖硬要帮众生作出的那个选择就真的成了一个巨大的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佛祖怎么会是傻呢?说佛祖是傻这一定不是佛祖的问题,不是佛祖的问题就一定是作者的问题。所以以“人”有限的思维去揣摩“非人”那无限的存在时,结果就是这样让人鄙视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唉呀,跑题了跑题了。在继续鄙视之前忏悔一下,请佛祖和各位大师都不要追究我的不敬,小子胡言乱语都是被猫腻那个坏人教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鄙视这个诋毁佛祖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抄袭自己

        猫腻大人如果不是太自恋,就是太懒惰。

        从烧鸡记到庆余年,其实细数一下主要角色,几乎都没怎么改变。要么就是作者太喜欢自己,写来写去主角都是自己的化身;要么就是作者太偷懒,写顺了的人物,就披个马甲又在新书出现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主角永远都是那么个闲散又多少有点无赖的样子,在从容中有一点隐蔽的嚣张。易天行初上天庭,范闲初入皇宫,都是那么大大咧咧没什么所谓;易天行在广场挂出“高阳县道上兄弟皆是娘们”,范闲满城发传单说长公主通敌卖国偷奸,其实也是一个调调。很少主动找事,逼急了也能心狠手辣;有点小心思小算计,可更多时候也很喜欢蛮干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主角则始终是一幅“冰肌玉肤自清凉无汗”的样子。蕾蕾妈也好林妹妹也好,都是劫末的那一缕冰息。那不是冷漠或者冷傲,而是一种不会拒人千里之外的纯洁,是一种让人浑身通透舒适的清凉。在危机的时候也能有担当,在撒娇的时候也可以化身野蛮女友或者无限娇羞。聪明,却不找事;淡定,却不怕事。显然,这是猫腻大人心目中的完美情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师傅,费介当然没有大圣那么牛叉,但至少邋遢猥琐的模样没有二致。其实费介和五竹两个人加起来,才相当于老猴的角色。一个是可以亲近耍赖的师傅;一个是无比强大的靠山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晚辈,易朱是个小胖子,范思辙也是个小胖子;易朱不讲道理,范思辙更不讲道理;易朱被蕾蕾妈管得乖乖的,范思辙……好吧,总算这次有点创意,他没被林妈妈管,被若若姐管着呢。bytheay一下,每当我看见“范思哲”这个名字便不由得一阵抽搐。猫腻大您敬业一点行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总的来说,懒惰到自己抄自己的程度,不鄙视一下那真是天怒人怨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好在还有普贤和叶轻眉,这两个闪着金光的人物让我眩晕了好一阵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在雪域高原上,拖着残破的身躯坚持了数百年的菩萨,以一种超乎常人想像的愿力和坚韧,等待童子到来。那数百年,肉身残破,苦痛不绝;渴而不饮,饥而不食;断绝五识,孤寂无边——他都可以等,没有怨怼,无休无止的等。直到解脱的那一瞬,天风骤雪齐喑,漫天神佛低眉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那个惊才绝艳的女子,那个在阳光下抬头微笑,那个自称“老娘”,那个看轻天下须眉的女子,在整个大陆上留下了她的痕迹。她开怀笑着,却无比落寞。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,究竟是为了天下苍生,还是只是为了自己精彩?那似乎根本不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两个人,在浩如烟海的小说中,给我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,像两个金光灿烂的大字,在我的脑海中飘荡。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