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
“还没营业，晚上再来吧。”听见脚步声，女人头也不抬地说道。
“我找钱进来。”孙来军说道。
女人停下手里的动作，抬头看了孙来军和许文东一眼，说道“还没醒呢，你们找他啥事？”
许文东心想这就是钱进来的姘头？
虽然四十多了，但是保养的不错，肤白屁股大，眉目含春。
找这么个女人，钱进来也不怕死在她的床上！
“没事，嫂子，是我们来早了。你看方便的话，我们在这等会儿？”孙来军说道。
女人说道“那你们坐那等吧，不过我可不知道他啥时候能醒！”
“没关系，没关系！”孙来军拉着许文东在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许文东四下看了看，满地的烟灰酒瓶，甚至还有两个用过的tt。
“九二年的歌舞厅就玩的这么开了吗？”许文东微微皱眉，感觉有些恶心。
不过自己是来赚钱的，更何况奔五的男人了，这点城府要有。
他微笑着起身，走到女人身边说道“嫂子，我来吧，你歇会儿。”
女人看了他一眼，二十来岁的小伙子，就是比钱进来那个满身肥肉还有狐臭的家伙耐看。
“成，那姐姐谢谢你了！”女人故意把称呼从嫂子换成了姐姐。
趁着递扫帚的时候，还用手指挠了挠许文东手心。
许文东恰到好处地脸红了一下，女人显得更开心了。
坐在一旁的孙来军有些佩服许文东，这小子的为人处世，可真不像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。
等许文东把卫生收拾好，女人已经扶着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子走了出来。
那人肤色黝黑，眼袋深重，走到许文东身前时，一股浓郁的狐臭味扑面而来。
许文东竭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，不让自己漏出丝毫嫌弃之色。
“老钱，这两位兄弟说是来找你谈事情的，等你半天了呢，这小老弟还帮我收拾了屋子。”女人笑着介绍道。
钱进来打着哈欠，从许文东身边走过，一屁股坐到孙来军身边。
“你叫孙，孙什么来着？”钱进来一边摸烟一边问道。
孙来军适时地为钱进来点着火，笑道“孙来军，钱哥。”
“哦，对，想起来了。找我是为了那批钢材的事吧？”孙来军抽了一口烟问道。
孙来军朝许文东一招手，许文东走了过来。
“钱哥，我是帮我这兄弟牵线搭桥的，是他准备接手，我可没那个能耐。”孙来军笑道。
“钱哥，你好，我叫许文东，你叫我东子就行。”许文东伸出手。
钱进来没和他握手，一指旁边的沙发，说道“坐下说。”
许文东没有丝毫尴尬地收回手，在一旁坐了下来。
“想做这笔生意的有很多，我呢，就一个原则，价高者得！”
“当然，这价高说的是我的分成！”
许文东强忍着钱进来的狐臭，面色如常地说道“当然，我是很有诚意的，分成上一定让钱哥满意。”
“但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。”
钱进来一抬手，说道“你说。”
“我要他们先发货！”
钱进来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