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着明显的手指印，他尴尬的摇头，“没，没事儿。”
白然然跟在莫宁杰身后，眼眶红红的，她看起来要比莫宁杰狼狈的多，不仅上下衣衫不整，裸漏出来的皮肤上更是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，方凌眼神突然一厉，瞬间瞪向两人，“孙耀他们呢？”怎么就他们两个出来了？
提到孙耀，莫宁杰先是浑身一震儿，连忙低头不在言语，白然然则是低声哭泣起来，“方姐，他们，他们都出事了，呜呜呜……”
方凌皱眉，回头看了眼躲在两人死角位置的傅湛周，傅湛周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，目光平静，却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。
“那你们两个，是怎么跑出来的？”方凌快步走上前去，随后递给两个人各一张手纸，“好好说清楚我们离开时发生的状况。”
莫宁杰接过手纸紧紧的攥在手里，他头埋的低低的，从方凌的角度看，她能清楚的看到莫宁杰脖颈下脆弱的血管，似乎只要自己轻轻用力，对方就会毫无知觉的死去。
“是，之前超市的人，他们趁着方姐你们离开，就跑了过来，不仅杀了李宁他们，还威胁我们，威胁我们……”莫宁杰卡顿，方凌则是趁机将话茬接了过去，“威胁你们说出我们的下落，否则就杀光你们，对不对？”
莫宁杰扯扯嘴角，对上傅湛周的眼神有些儿闪躲，“你，你都猜到了？”
方凌伸手扫扫肩膀，“这个很难吗？”
“不不不……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莫宁杰急忙摇头，“我，我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太害怕了，没关系，”傅湛周这个时候突然从角落里走了出来，脚步站定，然后笑眯眯的继续道，“放心吧，我们不会怪你的。”
“……呵，你说的对，”莫宁杰的声音听起来疲惫的很，“他们拿着刀，逼问你们的下落，用来威胁我们，赵悠忍不住说了，但是跑出去的瞬间就被那些人杀了，孙耀拒绝了，也被那些人用刀砍死，所以我……我没有办法，我真的没有办法啊。”
莫宁杰的声音听得很脆弱，方凌好奇的看了眼没说话，傅湛周就站在他身边不远的位置，语气依旧平和，“没关系的，这件事和你们没有关系的，不用害怕。”
仿佛他的声音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，在傅湛周的声音里，莫宁杰比之前要安静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