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念芸毫无波澜地看着眼前有些张扬的肖岩。
“所以，龚伊和龚倩悦呢？”她虽然和那两个女人不算太熟，朋友都算不上，但是对她来说，仅存的一些同情心让她觉得那两个女人还是挺可怜的。
“她们还在镜子里。”肖岩的语气没有一丝负罪感，或许他觉得自己没错。
江念芸警惕地看着肖岩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祝霜朵再次会和，在那之前，任何一个伤口都是不能治愈的。
“你还需要决定他们的生死，不要冲动。”肖岩的语气还是一样的风轻云淡，让江念芸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。
“怎么决定？”她不敢贸然下定论，谁知道“计划”会不会让她一命换一命。
“很谨慎。”肖岩轻笑两声，他其实算好看的，不过江念芸是不敢恭维。
“所以？”江念芸难得不想多说些什么。
“选择让他们死，或者让他们活。没有什么代价。”
显然，江念芸不是很相信，但她也知道拖下去并没有什么好处，不如选择。
“活着。”她犹豫了两三秒，给出了答案，实际上会有一些玩家被绕进去，包括她自己，但是，她并不认为自己会这样决定让一个生命消亡。
肖岩忽然笑了起来，有些轻蔑，又有些玩世不恭，还有着嘲讽。
“你的选择……还需要别人的同意……”
骤然间，四周破碎，如同镜面被打破一般，江念芸似乎来到了那一天的桥底下，她看见那个女人站在桥沿上，神情有些哀伤。
“回溯时空？不对，不可能……”江念芸自言自语着，但是她并不打算深究，或许这是一片幻觉罢了……